又是同样的感觉,这种感觉在我四周形成透明的高墙,形成一个独属于我的房间。我可以看到外面在发生什么,但我没办法触摸到墙外面的东西。人们从我的身边、身体里穿过,他们看不见我。
这个房间里有一张椅子,一张棕色的椅子。我坐在上面,软软的,很是舒服。
我看着我周围的人,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,看着他们匆匆走过。可我什么也没说,一点地方也没动,我只是看着。
“就这样吧!”我喊了一声。
随后,我四周的一切开始脱落,就像是老居民楼的外墙一样,开始脱落,那些碎片逐渐黯淡,留下黑色的幕布背景。
我站起身,掀开眼前的幕布。
我面前的场景切换了。
我回到了我的母校,我的教室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。阳光温暖,顺着窗子洒进来。我看见年轻的我自己坐在窗边的位置上,旁边是一个女孩子。
我走进屋,走到他们的旁边。我看到我的胸口正在流血,鲜血染红了校服,滴在地上,那个女孩子的脸模糊不清。可他们好像没看到鲜血一样,自顾自聊着天。我一个字也听不清。
窗外正举办着运动会,有人在比赛,有人在助威,围绕着操场是一个个红色的帐篷。呐喊声模模糊糊的,有回声,听不真实。我想打开窗子,却一点劲也使不上。我就站在那里。
我看着年轻的我,他是那样的开心,那个女孩也是。
我听见身后有人在喊我。转过身去,那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黑暗——幕布。
我走近去,掀开眼前的幕布。
我面前的场景切换了。
这里是我的家。我看着我自己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,眼泪流淌。
我坐在他旁边。
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在不停地打寒颤。我看着他旁边的分数排名表,所有的名字都是我的,所有的分数都是满分,可总分是零。
窗外黑洞洞的,偶有烟花绽放。
我忽然回头看向日历,是春节。
我叹了口气,转过身去,掀开幕布。
我面前的场景切换了。
我前面有一个祭坛,一个放映机。
祭坛左边是一块铁,右边是一块冰,中间是一个录像带。
我拿起录像带,插进放映机,打开开关。
我回到了我的母校,我的教室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。阳光温暖,顺着窗子洒进来。我看见年轻的我自己坐在窗边的位置上,旁边是一个女孩子。
我走进屋,走到他们的旁边。我看到我的胸口正在流血,鲜血染红了校服,滴在地上,那个女孩子的脸模糊不清。可他们好像没看到鲜血一样,自顾自聊着天。我一个字也听不清。
窗外正举办着运动会,有人在比赛,有人在助威,围绕着操场是一个个红色的帐篷。呐喊声模模糊糊的,有回声,听不真实。我想打开窗子,却一点劲也使不上。我就站在那里。
我看着年轻的我,他是那样的伤心,那个女孩也是。
那个女孩只说了一句:
“你没有心!”
随后离去。
我转过身去,那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黑暗——幕布。
我走近去,掀开眼前的幕布。
我回到了这个地方。
我面前只有一个祭坛。
我将铁与冰贴在一起,放进我的胸腔,那里空无一物,正滴着血,血与脓。
时间消逝。
铁被我的血液与脓腐化,只留下红色的铁锈;而冰被我的体温融化,化作一滩水。
二者混合在一起,变成红黄色的液体。
我的胸腔又变的空空如也了。
我在等那个感觉,等它再一次袭击我。
一切都注定了,故事的结局,早已注定。